在《铃芽之旅》中,新海诚笔下的少女虽然还是拯救世界的主角,但她并非先天就被赋予了神力,或者经由某种世袭、家传的仪式,不得不身负拯救世界的重任,而是与作为“闭门师”的男主角相遇后,偶然获得了“锁门”的能力,由此成功阻止了灾难。少女依然拯救了世界,但《铃芽之旅》中的“铃芽”并非全然的“神女”——关键在于,她不再是日本民俗传统的具身体现,不再是连接现代社会与传统世界的纽带。而是作为个体,人性更为凸显。
凯瑞·康顿《因希埃尔岛的报丧女妖》/Kerry Condon, The Banshees of Inisherin
受到刺激的他,选择消失,不接雪花的电话。他不顾一切地自我宣泄,而把心急如焚的雪花完全丢在一边。终于见面,面对雪花关怀的双手,他却冰冷地回一句“我上哪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这是原生家庭带给他的,刻在他骨子里的“不安生”,有时候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致命的,尤其是对一个人择偶观和婚姻观的影响,深厚又不着痕迹。
在陈正道看来,这就是演员自己的命题,“如何成功跳出自己的舒适圈。”
电影最后落脚点在于好的报道推动了制度完善,这一点我认同。说实话,做这么多年记者,可能也做出了一些业界觉得还可以的报道。但唯一的遗憾,或者说现在还坚持在做调查记者的原因,是我觉得我的报道还没有达到这种高度,没有让报道推动某种制度的改变......
戏剧内外故事看似平行,却又彼此交织,相互影响,共同构成了如梦似幻般的观影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