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就是说《午夜迷途》对您来说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迎合市场而做的恐怖惊悚类型片你也在尝试在这个类型上有一些突破。这样会不会遇到诸多的禁区,您是怎么去突破的。
加之夏冰清那边的情感疑云,《回响》构成了一种婚恋叠合,冯小刚试图借此叩问婚姻的本质。或者说,他在探索理想的婚姻相处模式。
@金宇轩:它(漫威电影)是一模一样的配料做出来的东西,它其实极大程度上抹杀了创作者的个人表达和个人创作。你会发现所有的故事,来源同样是漫威那工整的一丝不苟的人物成长计划。
最后从好莱坞的“臭德行”来分析这一点,也是刘慈欣未曾提及的。好莱坞电影,一直宣扬白人至上思想。在好莱坞电影中,往往是由白人扮演救世主,由黑人扮演最重要的配角。而我们黄种人,往往都是刻板的功能性角色甚至直接扮演丑角。比如傅满洲,就是典型。
1:讲的啥?
影片较为出彩的地方在于对叙事节奏的精准把握。首先,影片情节安排详略得当。《长安三万里》虽然讲述盛唐转衰之事,却将主要篇幅集中在高适和李白的成长和友谊上,朝堂大事几乎舍去,只讲与高适直接相关的边关之难。如此安排,将时代与人的关系展现得淋漓尽致。其次,影片悲喜交加的叙事节奏,也充分调动了观众的情绪,较好地服务影片的叙事主题:盛世有华章,乱世出英豪。总体而言,影片以意象化长安的方式,呈现出强调个人的寻道之路和赞颂文章的传承之功两大叙事主题。一方面,长安是有志者施展抱负的宝地,以高适为代表的人们怀揣着鸿鹄之志意欲前往长安。但所谓“三万里”实则是天涯之距,盛世太平如梦幻泡影,长安衰败只在朝夕之间,甚是无奈。然为人臣子,当忠于君王所托之事,最终高适大退敌军。了却君王天下事,填得自我赤子心,却赫赫然归于天地,望在山水与诗歌间,见天地,见众生,见自我,寻己道,行己道,以文章显道。另一方面,长安作为唐诗名篇的容纳之所,彰显盛唐气象。影片结尾处,高适怀抱《河岳英灵集》,与随侍玩起“长安”飞花令,描绘出“长安”诗背后的人与物,史与事,道与法,诉说着“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真谛。也正因此,影片传递出一种悲情,这种悲,既是情绪之悲,即大时代下人物身不由己的宿命之悲;更是情感之悲,即反抗宿命而寻求自我的悲壮;还是情怀之悲,即兼具人道主义与人文关怀的悲悯。这种悲怆掩藏在乐观主义与豁达心境之下,并随着长安的故事层层递进,圈圈晕染而开,最终在文与道的和谐图谱中化为人文关怀,给人以温情之感。于是,故事寥寥几笔道出一众盛唐名人的悲惨结局;将杜甫置放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静好岁月中;让李白肩比彩云,同仙鹤归,在声声猿啼间,踏轻舟拍绿浪,乐辞白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