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来京展演三部不同剧种、不同院团、不同题材的大戏,郭小男坦言确实非常辛苦,但也觉得很欣喜。他说:“北京一直是我们向往的全国文化中心,这么多剧种、这么多好戏都来北京演出,体现了全国文艺创作的多元性。对于北京观众来说,可以一饱眼福。同时,对我们专业剧团、专业艺术工作者来说,在观念上会接受更多维的角度审视,也是同行之间互相借鉴、交流、学习的机会。这可以说是新时代戏剧的一次整体跃动和审美集结,也是对前一段时间戏剧创作的总结和提升,可能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引发不一样的创作源泉和动力。”
不过这不能成为倪伟贞白眼,甚至是不主动帮助大哥一家的借口。作为最小的小妹,自己的侄子有难处,理应帮助,更何况倪家老宅本身就有倪伟民和倪俊的一份。
尤其是他在演唱会每次的诠释,从服装,到表演,不被限制的一切,似乎也只有在他的身上成立。
2003年,真菌病毒突变,被感染的人类会变成丧尸一样的怪物,疯狂攻击没有感染的人,灾难就这样迅速席卷全球。
“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
外婆一怔,随即一如既往顺从点头:好。